生活隨筆

三嶋亭

上禮拜我去了趟大阪與京都。

純遊記的部分我就不寫了。 一來這不是我擅長的,二來我去的景點大多是ㄧ般人常去之處,比方說清水寺、金閣寺、二条城、大阪城、環球影城之類,這種地方別人恐怕早已寫到爛了,實在也不需要我多寫一篇。 :P

不過,這趟旅程有樣東西我覺得很棒,實在很想跟大家分享一下,也就是上面照片顯示的店 – 京都已有130多年歷史的三嶋亭本店。

挪威的森林、村上、與共鳴這件事

周末沒事,在家把電影版「挪威的森林」看完了。 電影本身我很難去評論,這篇也不是要去評論電影。 主要是每次看小說轉拍成的電影,都很難讓我激起更高的驚喜。 但這也無可奈何吧? 畢竟受限於時間,電影一般來說實在沒辦法把書中內容全部帶入,對看過原著的人而言,就總不免有點少了甚麼的感覺。 加上村上的題材本來就不是這麼適合電影化,所以我個人覺得這部終究還是有點偏向拍給粉絲看的 – 如果是個沒看過書的人,電影看下來恐怕會覺得沒頭沒腦吧?

但饒是如此,看完後我還是有一點小感想。 尤其是最後玲子提到:「謝謝你幫我找回七年前遺失的東西」*。 一瞬間,我突然覺得我搞不好終於貫穿了村上所有書裡頭共通的「那個甚麼」了 - 「那個」我一直覺得有共鳴、卻說不出所以然的東西到底是甚麼了。 (*註:雖然玲子這句台詞其實並沒在原著出現過就是。)

 

讓人改變為何很困難

前幾日在與朋友聊天,聊到要幫人解決問題常常是很難的;就算是幫別人分析感情問題或職涯規劃,也都沒想像的簡單。 常常就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走入一個糟糕的出牌方式,並得到一個誰也不希望看到的結局。。

對這狀況他認為是因為想改變的人少,大部分人安逸於既有狀況。 「找人商量」其實多只是想發發牢騷,或是想有人幫自己的看法背書。 如果你沒能認同抱怨者的看法,那無論給甚麼建議,最後往往對他們都是耳邊東風。

但我總覺得,應該也不需要這麼悲觀。 一部分人確實是不想改變、或害怕改變、或身心已定型而無法改變;但真心想改變的人還是有的。 只是他們常會卡在幾個盲點,以致於最後心有餘而力不足。

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

這篇是自言自語。

昨天把村上春樹的「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又看完了一次。

前一次看應該是十多年前。 這本是少數村上比較沒有這麼形而上的一部作品,分兩個分支來描繪故事。 整體而言算是較充滿科幻趣味的一本,就算很少在看他作品的人應該也能毫不困難的看完。 當年讀完後,只能算是隱隱約約的理解主角為何最後選擇留在牆的世界的森林裡面。

不過呢,這次看完後,感覺不大相同。

或許年歲又不一樣了,我倒反而有點不能理解,主角為何做出那樣的選擇。 覺得如果我換成是主角的話,這次或許會選擇留在有圖書館女孩的現實。 就算不選擇現實中的那位圖書館女孩,非要留在牆裡面,那若把心放棄掉去跟那個協助夢讀的女孩留在一起,似乎也還是個尚可的選擇。 但若這些都不要,純粹為了保留心卻選擇住在森林中? 以現在的我而言,這好像怎麼想也不對勁了。

關於句點這東西

圖上這個東西,是個我從小學開始一直想找的玩具。 如照片所示那是一個約30*30cm的木盒子。 兩邊各有兩個轉輪,轉輪連結機構到檯子上方的平面。 玩家轉動轉輪可以改變檯子的角度,目的是讓放在上面的鋼珠能在過程中不掉到洞裡、按照編號順利抵達終點。 照片這套是玩具反斗城買到的。 不過很遺憾的是,這整個質感,跟我記憶中差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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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三年級時,同班一位女孩子有這樣的一個玩具。

她所擁有的跟這照片可是完全不一樣的東西。 或許是記憶蒙騙我了,但印象中的那個工非常精緻,木頭感覺沉重有質感,球檯也磨的非常光滑;不像反斗城買來的似乎只是用便宜的松木,球檯上還有凸起的殘膠,轉輪的機構不夠精密也很難做到細微的控制。 一般人要在這種粗糙的檯面上過關,還真不是普通的難。

那年紀的自己從來沒看過做工精緻的木頭玩具。 成長過程家裡只是小康,雖然父母也曾買過少數如超合金機器人之類的昂貴玩具,但我對於玩具的品味就最多只是從六點前後電視廣告所勾起、或是在玩具店店面能看到的為主。 但她擁有的那些,是我從來沒在電視裡頭或附近玩具店裡頭看過,甚至根本不是當時自己所能想像的東西。

談算命

身邊一位預產期在今年11月的準媽媽最近很擔心,因為家裡長輩拿算命先生的話「建議」她,要考慮提早讓小孩出來,免得小孩是「十月虎」(農曆10月生又屬虎),未來和父母的關係不佳。另一位已屆適婚年齡的女生,在與算命先生諮詢過後,決定放棄一段即將開始的戀情,因為「真正的姻緣」明年才會開始。朋友的朋友決定和女友分手,原因是「老師」說,那個女生是「三夫命」,而「不幸」的是,她目前還沒有結過婚!

加拿大回來 寫於香港機場候機時

回去加拿大兩個禮拜,如今假期已經到達最尾聲。

雖然不知情的人會認為這是如同度假的兩個禮拜。

但是實際上卻不是這麼一回事。

滿疲憊的度過了這段時間,是沉浸於哀傷與回顧的兩個禮拜。

 


在搬離台灣的第十五個年頭,家裡又決定要搬回台灣。

消極的影響是日後回去加拿大的機會恐怕不太多了;積極的影響在於「歸屬感」這東西又再一次的被切斷了。

海外搬遷的困難在於無法什麼都跟著搬走,大部分的傢具物件都將拋棄。

我必須在這兩個禮拜中把在此存放超過十五年,甚至一些還是當時從台灣帶來超過這年限的物件重新整理,

而篩選出少數僅能帶回的東西。